——你怎么良里良气的!
见状,赵玉楼冷哼一声。
“谢皇上恩典!”沈如烟忙笑着抱住他。
两人又如昨夜般头碰头说了会话,赵玉楼忽地问道:“你可有小名?”
沈如烟一愣:“渺渺。”
“渺渺思君处,悠悠古道旁。”
沈如烟偏头开口:“父亲说,是堪笑楚江空渺渺,不能洗得直臣冤。”
赵玉楼沉思片刻,轻声道:“你父亲……很不错。”
沈如烟抬头看他。
“叫爱妃太俗套,朕再送你一个小字好不好?”赵玉楼含笑开口。
“嗯……不能叫渺渺吗?”沈如烟迟疑半晌,很认真地开口,“自小家里人都这样叫臣妾,若皇上也这样叫,就像还在家一样,皇上也是臣妾的亲人啊。”
赵玉楼眼眸微深:“渺渺。”
沈如烟展颜一笑,很轻快地应了一声。
见此,赵玉楼也笑了开来。
他这一上床,就直到午膳时候才下去。
沈如烟也不知道为什么,明明最后都没什么话可聊了,还能不觉得无趣,就着刘安头顶那稀疏的头发也能说上个一二三。
这时,宫人们进来一一摆膳。
沈如烟虽身子还有些虚,不过到底能下地了。
午膳时,赵玉楼一反食不言的规矩,连连叫她多吃,还亲手盛了汤和菜给她。
沈如烟确定他不一样了。
也的确如此,自她醒之后,赵玉楼对她那叫一个柔情似水。
她也算是才明白过来——他从前对她也很好,可同现在比起来,却总觉少了些什么,而如今却像是补上了一般。
就像……从前他是尊贵无二的帝王,而现在却成了寻常人家的夫君一样的感觉。
所以养伤的这段日子她过的很是滋润,在乾清宫跟在自己的地方没什么差别了,连刘安都紧着她先。
就这样过了几日,她总算身子好了些,只剩下手臂处的烧伤还需每日换药。
而沉香也终于回来了。
乍一见到她,沈如烟忙扶她起来:“你才养了几日,怎得就这样回来了?”
“奴婢伤的不重,主子别担心。”看到她,沉香红了眼眶,“奴婢真怕……”
见她这样,沈如烟也有些难受:“我没受什么伤,倒是你们,合该多养些时候才是。”
五十大板再轻又能轻到哪里去?
沉香抹了抹眼泪,笑着开口:“主子不必担心,有太医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