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如此?你的心意在本王看来极为珍贵。”杜孤庭忙将她扶起,解下披风把人裹得严严实实。
若是不珍贵,他如何能够一而再、再而三的容忍偏袒她?
花以禅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僵,裹这么严实,她还怎么勾引人?
她借着醉意,用力挣脱束缚,将玲珑身段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。
“王爷?”醉眼朦胧的她,紧紧抱住杜孤庭的腰身,似哭似笑,“真的是你吗?王爷,禅儿还以为,你再也不要禅儿了!”
“怎么会呢?”杜孤庭贴心地替她披好披风。
然后,向外斥责道:“都是怎么伺候的?不知道王妃体弱吹不得风、喝不得酒吗?”
哐!窗户被关上,寄托相思的明月也没了。
他关完窗,又将花以禅拦腰抱起。
花以禅羞涩又紧张,真是的,想不到王爷这么假正经,在办事之前还假模假样地训斥下人。
她险些以为是自己的魅力不够,杜孤庭当真没有动心呢。
不过……呵,男人,果然都只不过是馋身子的下贱东西。
正想着,她被放在床边,便收敛思绪,轻轻闭上眼睛,如同正待被人采撷的娇花。
不料,却听见男人的脚步声远去。
杜孤庭闻着满室酒气,莫名不适:“禅儿,我这便去吩咐下人替你准备姜汤,沐浴更衣再睡觉,如此便不会着凉。”
准备离开的他,没看见背后花以禅倏然睁眼,那眸中的不甘与屈辱。
察觉异样回头时,床畔的女子楚楚可怜地坐着,披风已随香肩滑落。
她伸手,勾住他的衣服:“王爷,你可是嫌弃禅儿?禅儿,想要个孩子……”
燥|热眩晕袭上脑海,杜孤庭眸光变得复杂深邃。
而房内香炉中,袅袅轻烟无声,愈燃愈旺。
“里头怎么没声音了?”东六好奇窥探,“山奈,你不进去伺候你们家主子吗?”
山奈警惕地挡在门前,狠狠瞪着他:“没听见王爷王妃正在办事吗?”
“你家那位还不是王妃呢。”东六吐槽,“架势却摆得这样足。”
山奈傲然道:“迟早有一日会是的。”
等她家主子承宠有孕,一举诞下王府嫡长子,他们听风阁就再也不用受任何人的气!
幻想着里头正在发生的情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