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怪他多疑冲动拎人,难道还怪衣服质量太好?
楚斐然呵呵冷笑:“冬青,别跟这人计较,某些人,被下半身主宰,所以表面人模人样,却是禽兽之脑!”
也不知是哪三个字挑动敏感神经,杜孤庭怀疑又气闷:“难道不是你给了错的药方,戏耍于本王?”
“我早就说那药别吃,是你非要吃的。”楚斐然气还没消,眼见体力恢复,索性从床上跳下。
不过,见杜孤庭那怒气无处发泄,甚至略带憋屈的模样,她心底也有些怀疑。
破厄丹是她自古方摘抄,由于冰火毒患者太过珍稀,还从未进行实验。
若对杜孤庭当真没用……难道是药方真有问题?
啧啧,兴冲冲与侧妃共度良宵,却举不起来,只能被嫌弃……这对于冷面好强的杜孤庭,可不亚于天大打击。
难怪,他会失控到如此地步。
她大步走到男人身前,打量半天,杜孤庭还以为她要诊脉,表面嫌弃怀疑,却很诚实地将手伸出。
俨然已经将她当做最后希望。
楚斐然直接伸手握住某处,力道适中地揉了揉,对准男人的耳朵,吹出一口气。
屋内鸦雀无声,所有人都盯着她手握的地方,呆若木鸡。
身为当事人的杜孤庭,瞳孔猛然缩紧,大脑空白一瞬。
女子吹出的气息,温热洒落在耳边,惹得耳朵不受控制地害羞变红。
他从未在清醒之时,与哪位女子如此亲近。
喉结不自觉滚动,他死死瞪着眼前若无其事的绝色女子,发现了更可怕的事。
那就是,他好像真的,有了反应。
“楚斐然!”杜孤庭的声音有些颤抖,说不出是因为气愤还是羞愤。
楚斐然从善如流的收回手,拍拍他的肩膀:“兄弟,嘴上说着药没用,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。”
“王王王王王妃!”冬青抱住自家主子的胳膊,紧张到结巴。“你你你你你这是?”
“都这么惊讶干什么?不就是看病吗?”楚斐然扫视周围,面露嫌弃,“我就说我的药方不可能有错!”
这群人,思想实在太落后了,不但帮助杜孤庭医闹,还对她的治疗方式大惊小怪。
冬青拼命摇头:“我我我们快跑吧,王爷他好像要……”气炸了。
话音未落,便听得杜孤庭咬牙道:“楚斐然,我杀了你!”
“喂,你要不要这么冲动?”楚斐然嗖地跑到东六身后,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