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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c05(第1页)

我在碧秀园待了一整天,陪老太太吃了午饭,哄她吃药又陪她绣花,像个尽职尽责的好护工。

等到日头西斜,降温了,风从窗缝里呜呜咽咽地灌进来,我穿上外套要走,翻着包找公交卡,贺女士忽然不高兴了:“赵知砚他不来看我就算了,现在外边起了这么大风,还要你自己回去啊?”

这话听来好耳熟,我想了想,原来是闵雪也说过。

我也就非常自然地开口,就像当时回答闵雪一样:“他忙着呢,我自己坐公交就行了。”

“不行,”看起来老太太这回决意要帮我撑腰,“都几点了,医院早下班了。他就是再忙,也不能忘了你呀!”

她没再给我解释的机会,颠着步子跑去给赵知砚打电话。很快那边接通了,贺女士对着手机下命令:“赵知砚,现在来我这接你媳妇。赶快!”

我提着贺女士送我的葡萄,站在公寓门外最后一缕夕阳里。

很快我听见汽车飞驰的声音,赵知砚的车从马路上一个急弯猛扎进小区,进来之后才骤然减速,他手里打着方向,眼睛透过前窗看着我。

等车子在我眼前停稳,他开门下车,朝我快步走过来,牵住了我的手,然后把葡萄接过去。

老太太对他的表现很满意,没多说什么,嘴里只催促着快走,别赶上了晚高峰。

赵知砚替我拉开副驾车门,坐进去时,我看看远处伛偻转身的贺秋兰,又仰起头来看看他:“麻烦你了。”

他顿了一顿,表情没有变化。转而把葡萄放在后座,语气跟我一样,似乎不带任何感情:“不麻烦。”

他载着我回家,车里安静,没有放音乐。我望着窗外,平江大桥的吊绳在我眼前一根根快速闪过去,遥远处江面上空的橙黄夕阳正在消褪,天渐渐变作蓝紫颜色。

我回过头来,赵知砚目不斜视地看路开车,我只看得见他侧脸。而许是觉得我盯着他看了太久,后来他不太自在了,开始找话说:“那酒好喝吗?”

我一愣:“你怎么知道我喝了?”

他听完唇角动了动。像在笑,又好像不是:“闻见了。”

我才记起他不是很喜

欢闻酒味,一时有点尴尬。我打算降下车窗换换气,他见了又出声阻止我:“别了,开窗太冷。”

好吧好吧,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。

我缩回手指不再开口,于是车子里又恢复安静。直到他开车绕过平湖公园,我在朦胧的夜色里望见那平静的湖面,忽然就想要问问他。

“赵知砚?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为什么要学医?”

好像我这个问题让他意外,他沉默了好一会,不答反问:“那你是为什么没学医?”

“啊?我?”这次换我意外地扭头看他,“我什么时候说要学医了。”

“说过。”

“没说过吧……”

其实反驳他时我也是不太自信的,因为我记得我的确是动过那样的念头。只不过那是我在高三的某天一闪而过的冲动,在我印象里,我应该是没跟任何人提起过——

“高三的冬天。”这人会读心术似的,把我吓了一跳,“不记得了?”

我是真想不起来了。

我很困惑地看着他,赵知砚则看着前面:“那天下午我们在医院,我输完液恰好护士不在,是你给我拔的针。”

是不是当医生的记性都好,听他那平淡的语气,好像只是随口提起昨天发生的事。差点就让我忘了,高三那年已经是十多年前了。

“拔完之后你问我痛不痛,我说不痛。你听了很兴奋,又问我,有没有觉得你有做医生的天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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