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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、相约十六

一个晴朗的早晨，正在为家人准备早餐，“姐姐，”一声姐姐，我还不太适应，当时又激凌了一下，太突然了。手中的刀差点没落到我的脚上，我低头拾起刀，“嗯？你就不能给我点征兆吗？又吓了一跳。”

婵儿笑着，并没有理会我略带责备的语气，“哈哈，以后我常来，就好了，姐姐做什么好吃的呢？咦？你们这里怎么和我们不一样呢？前两次都没顾得上这些，”此时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，是呀，怎么能一样呢？我至今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年代，但又一想，知道了又能怎样呢？日子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，想到这，我说道“我在蒸馒头，再熬点小米粥，配点小菜。至于不一样，那是肯定的，反正我和你也说不清楚，别管它了。”婵儿一听，也没太多深问“你的早餐好简单呀，姐姐，我教你做枣蜜糕吧，”

显然，我的生活完全不能和婵儿相比，现代生活就是这样，再说我也是属于极简主义者。

她们就不同了，尤其是象她那样的家庭，处于当时那个年代，花园都那么大，那么精致。那种条件，本就是讲究排场的时候。我并没介意她的说词。一边做着手里的活一边说“听着不错，说来听听。”她很兴奋，“用干枣去掉核，蒸熟，捣成泥状，一次多蒸些，然后用荷叶包上，放到冰窑里，随时想吃，随时拿出来做。小麦面揉成团发两天，待面发后将枣泥揉进面里，放入一些蜂蜜，就可以蒸了，蒸一个时辰就行，既好看，又好吃。”“哈哈、哈哈”我听了之后笑的弯下了腰，放下了手中的活。婵儿一愣，“笑什么？不对吗？厨娘就是这么做的呀。”我停下笑声，“没说你说的不对，只是荷叶不太好找，冰窑也不敢挖呀，要是挖，恐怕挖到楼下了。”说完我又笑了起来，停顿半天，明显感觉婵儿在发呆思考……。“姐姐，你取笑我。”“没那意思，说正经的，以后你想着多学点儿，好教我多做些美食，要不我这一天的饭做的是太单一了一点。”

婵儿又来劲了，“好的，姐姐，下次我教你我最爱吃的桂花糕。”“好，我就等着你教我做桂花糕了。”婵儿爽快地答应了。“对了，这次怎这么久没联系？我都快把你忘了。”“别提了，娘病了，老毛病了，大夫没少看，就是不见好。”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喘气费劲，嗓子拉齁，药吃不少，年年犯。”

气管炎？这个毛病在这里已被攻克，已不算什么了，可那毕竟是久远的古国，医术还是有限的，这里的药也带不过去，我也不懂医理，一时心里也很着急。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也得过这个毛病，记得当时妈妈淘来不少偏方给我用，也不知道服用哪个好的，情急之下不妨试试，“婵儿，我告诉你两个偏方，你回去试试，第一个是用九个干杏仁，加一个鸡蛋，再加点香油，炒熟，记住千万别放盐，否则会加重的。第二个是用一个苹果，将蒂部挖一个小洞，打入一个鸡蛋，放一个碗中，蒸熟。哪个方子都行，先吃一个月，试试。记下了？”婵儿很高兴，“记下了，我回去就让厨房做，但愿娘的毛病能早点好。对了姐姐，下月十六你要去昂，……。”随即没了声音。

我知道，她已离开回去了，早餐也做完了，抓紧用餐，还得上班呢。

转眼已至六月十五，习惯性地上香，敬拜、礼佛，一天按部就班，晚上看了两集电视剧，洗漱完毕，关灯上床睡觉，忽然想起明天十六，已和婵儿约好，闭上眼晴，想着，什么事呢？也没说一声……。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。

我来到上次已来过的大庄园，也就是婵儿的家，庄园内人来人往，好象是一个什么盛大的节日，听谈话中得知，此处是修家庄，也是此朝最大的一个庄园了，婵儿的父亲修老爷是此庄的庄主，母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姨姐，也就是皇后的姐姐，如此显赫的家庭，但我也并没感到惊讶，因为上次来时，看到的气派景象也已略猜一二。

我四处寻找着婵儿的身影，看见了，今日的着装是一袭淡蓝，就象晴朗的天空，无一丝杂染，比上次见到的淡紫，少了些忧郁，多了些沉稳，装饰没变，凤尾钗，别样小头饰花，耳缀还是上次那副不知材质的小花耳缀，唯一变的，是眉毛画成了柳叶弯眉，稍微加重了些，在沉稳的基础上略添了些许威严，成熟了不少，正在四处张望着，确切地说，是在四处寻听着，我知道她是在等着我的到来，我走近她，忽然不知一种什么力量把我向她的方向推了一把，进入了婵儿的体内。“姐姐，是你吗？”“嗯”我答应着，这时，院内更加的嘈杂、忙碌了，“到了，到了，老爷让我们全部到门口，快点。”随着喊声，一众人等，向院门口移去……。

我好奇地透过婵儿的眼睛张望着，好气派，威武庄严的仪仗队已到门前，一驾凤辇已接近院门，只见一众人等，上前相迎，一略尖的男音:“皇后到，跪迎。”随即辇帘撩起，一只穿着镶有金边丝线的绒面绣花鞋的精致的脚伸出了辇门……。

身边人打着呼噜，翻了个身，我睁开眼睛，眼前一片朦胧的黑，就势翻了个身，又迷糊的闭上了眼晴……。

第八章、皇后驾到

撩开辇帘门的是一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侍女，只见她身姿窈窕，一袭长裙盖过脚面，踩在红色地毯上，好美，上瞧，精明美丽的脸上，镶嵌着一双黝黑精亮的眼睛，目光精炼但不失温雅，好一个练家子，这时辇内伸出一只如葱玉手，无名指戴一如鸽蛋大小闪闪发光的琉璃戒，我想当时那年代还没有钻石，否则替代它的将会是钻戒吧，收回暇想，小指套一镂金的尖尖的指甲套，太阳光照上去发出好几种彩光，此手搭在鹅黄女的手掌上，更加突显鹅黄女武功的深厚，怀疑她是不是练过铁沙掌，说笑了，辇内，头已从帘内露出，双脚落地，襄黄色裙尾盖住双脚，在鹅黄女搀扶下，已直立辇门口，好一个了得，要说婵儿是此女只应天上有，那眼前这位主绝对是仅此一枚，打眼一望，此人四十岁上下，只见乌黑发亮的长发绾成高高的发髻，发髻上一只振翅欲飞的金凤钗，金翅正颤微微地欲意飞翔，不得不佩服当时的镂刻技术真是巧夺天工，翅缝间隙竟有光线透过，凤头昂立，翘首空中，凤尾恰到好处散敷在乌黑发髻上，一看就是量身定做，左侧鬓角一只开的正艳的精巧的微黄色牡丹，似有结晶露珠闪闪发光，柳叶弯眉，丹凤双眼，高高的鼻梁、挺拨的玲珑鼻镶嵌在微圆的脸上正合适的地方，娇艳欲滴的本色红唇微张，略略地看得见洁白整齐的牙齿，丰满的下颌，皮肤保养的真好，感觉要滴出水一样，襄黄长裙，身材匀称，不胖不瘦，整体优柔华贵，威严不失和蔼，在阳光下，闪着光芒，……

“跪”随着一声似尖似浑的声音想起，一看乌拉拉一片全体拜下，齐刷刷的跪在两旁，就在那年代，这可是皇后，天天和皇上在一起的人，后宫的最高层，到哪那不得尊崇无比呀，谁敢怠慢呢。巴结还来不及呢，那要是眼一立，脚一颤，那谁都得哆嗦半天，话又说回来，那要是搭对好了，自然也是好运连连。“起来吧，都是自家人。”声音曼妙慈祥，这要在当代，那就是一级播音员，而且还是知音姐姐型，听声音，看相貌，这位主，还很祥和，不象是多事跋扈之人，过去那时候，如果后宫之主，不多事，能统领后宫，那也是皇上之福，百姓之幸。

自古多少君王，都是败在后宫争斗之中呀，三千佳丽，那得多少个小心思啊。

话不多说，随着皇后娘娘一句都起来吧，移驾院内，一众人等起身相随……

第九章、家姐生辰

一众人等相随，移步来到正厅，宽敲、明亮，清一色红木家具，正方一把方形檀木椅，椅子前方是一方几桌，方案上有各类水果，还有一束娇艳欲滴的百合插花盛开在一个古瓷花瓶中，散发着淡淡幽香，皇后移驾椅前落座，修老爷夫妇率一众人重新跪拜，“起来吧，自家人，无需多礼，起来落座吧。”修老爷夫妇落座，小辈站立，贴身随侍侍候在左右，其他人等在门外候侍着。“圣上恩典，准我每年此日出宫，与家姐团聚，共庆家姐生辰，只因你我幼年孤苦，相依为命，仰赖姐姐照拂，将我扶养成人，蒙圣上知遇知恩，结为连理，故不敢忘记姐姐恩德，圣上体谅，准你我姐妹此日共度，也略感欣慰，思德，将圣上赐物呈上来吧。”

随着一声拍掌声，从门外进来十多个小厮，还有十多个宫女，小厮们俩俩抬着香笼，宫女们手托托盘，赐物不必详说，看官自己随想，由此看出圣上对皇后的宠爱有加。一众人等跪拜谢恩，重新落座。寒喧片刻，忽听皇后惊讶声起

“姐姐，我进门已久，未曾看见姐姐轻咳、喘气难受，而且面部表情如初，精神状态极佳，何等缘故，莫不是几十年的病疾已好？”婵儿娘一听皇后娘娘问起自己的病，忙说道“皇后娘娘，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呢，一月前婵儿梦遇一人，告一偏方，用了月余，十多天前症状开始缓解，近几日更是已彻底好了，竟不觉丝毫喘气费劲，也不轻咳了。”“这可是个好事，这多年了，姐姐的隐疾都成了妹妹的心病了，如此，我这块心病也去掉了。”“是啊，多亏了婵儿。”

说起婵儿，皇后娘娘很高兴，“婵儿，想我了吗？看，我家婵儿又漂亮了，成大美女了，也成熟了不少，过来，婵儿，让姨娘仔细看看。”婵儿走上前，皇后拉着她的手，左左右右仔细瞧着，慈爱的目光不曾离开婵儿半眼，这个姨娘是真疼婵儿啊，我已深深感觉得到。

“我慕家只剩姐姐与我，婵儿，你自是我最亲近的人了，你幸福姨娘自是最快乐的了，我与圣上已同国师商量妥，你和玄儿的订亲仪事初步已定，满朝上下的官宦家中，玄儿是最适合的人选了，你会幸福的，国师夫人又是我的好姐妹，她自会对你疼爱有加，玄儿虽太过于活泼，但也是个善良的孩子。”蚊弱的声音“全凭姨娘做主”。“对了，你娘说你梦见偏方的事是怎么回事？”婵儿简约地说了一下，皇后娘娘一听，“你如果再能淘来一个治过儿顽疾的偏方就好了，也能免去你娘和我的一块心病了。哦，过儿呢？怎没见到呢？”说着向人群望去。

“过儿拜见皇后娘娘。”寻声望去，人群中走出一十八、九岁的书生，一袭白色绫罗长衫，腰束一镶玉淡白色腰带，长发后束，用一条浅蓝色丝带束发，清秀的面庞，脸部略显苍白，好一个文弱书生，一看就是气血不足，不知他都经历了什么？我明显感觉到婵儿一震，哦，原来这个就是婵儿的路公子，原来他叫路过。“过儿，最近身体可好？学业可有长进？天气转凉了，多注意身体呀。”“谢皇后娘娘关心，大姨娘待我极好，让我住上屋，我自己要求搬到后花园的小房间了，那里冬天也暖，主要是清净，有利于读书，我想来年该参加殿试了，我想加紧用功。”“好，懂事的孩子，姐姐，一定要照顾好过儿呀，这样，我才会心安啊。”“放心吧，皇后娘娘，姐姐的心情和你是一样的。”说着，我竟明显看到婵儿娘眼角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。“婵儿，你也要多关心过儿，毕竟他身子骨弱一些，唉，要是能把过儿的病治好就好了。”看着这一家善良的人，我莫名地被感动着，心里默默地说着

“放心吧，我回去一定翻阅各类书籍，为这孩子寻得一偏方，让他恢复健康。”明显婵儿已感觉到我的心思。“放心吧，皇后娘娘，我定当照顾好过儿，想办法为他寻得一偏方，治好他的顽疾。”正此时，管家进来在修老爷耳边滴咕了一句，修老爷点点头说道“皇后娘娘，该用膳了。”皇后娘娘起身下座，一众人随后，移驾餐厅，饭厅不大，但装饰干净、明亮、清新，正墙上裱着一幅字:思劳者之苦，惜粒米如金。落款:修正。看来这是修老爷的墨宝了。圆桌上已摆满了菜肴，清淡口味居多，五彩拌菜、酱香茄条、江米珍珠等十多个菜，还有四样点心，杯、盘、碗、筷比较考究，看出主人的精致、节俭，依次落座。

婵儿娘此时开囗“皇后娘娘，按你的嘱咐，准备的很简单，都是你爱吃的，你回来一趟不容易，多吃点儿吧。”“姐姐，在家里不用称皇后娘娘，要说呀，吃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家人在一起开心就好，来，祝姐姐生辰快乐。”大家一同举杯，尽情畅饮。席间比较温馨，在一片闲聊声中，气氛显得非常融洽，此时修老爷说“皇后娘娘，皇上近日心情可还好？前几日听说蛮国使臣进京，惹得皇上龙颜不悦，怎么回事呀”此话一出，让气氛略显凝重，“说来话长，近几年蛮国因粮布问题屡屡扰我边界，百姓不得安宁，头几月国师出使蛮国，与老国主达成协议，等价交换粮匹，但前些日老国主身染重疾，无心打理朝政，三位皇子意欲争权，致使蛮民更是混乱，前几日老国主派遣二皇子来此修好，请求出兵协助安乱，圣上很是为难。”“是呀，出兵平乱，最终受苦的还是百姓呀。”“好了，今天开心点，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，前几日听国师说玄儿在东街开了一家玄修阁，听说还请了几位妙庄的师父，强身健体，很是不错，哪日过儿抽空去试试，定当对身体也有好处。”皇后娘娘巧妙地转移了话题，婵儿娘随即随声附和着“这倒是个好事，哪天让小幻打听打听，领着过儿一起过去看看。”

闲聊间，几个时辰已过，此时皇后对着婵儿说:“婵儿，那尊观音圣像落座在哪了？”“回姨娘，在婵儿闺房。”皇后娘娘略有所思“哦，姐姐，佛堂可装饰好了？选个吉日，将观音菩萨圣像请到佛堂吧。”

“快了，今天六月十六，六月十九观音菩萨成道日那天选个吉辰，就可以请过去了。”“好，这座观音可有来历呀，她是龙山（注龙山为凤凰山前身）一位高僧赠予的，具说很是神奇，说是与我有缘，因心疼婵儿和过儿，我觉得还是安落在你处，保佑你们平安吉祥吧！”脑海里出现了观音菩萨慈悲祥和的尊容…

饭已接近尾声，思德和鹅黄女一左一右侍候着，皇后抬眼望望门外的天，“红拂，思德，这里不用侍候了，你们下去用膳吧，我们好趁早回去。”“好的，娘娘。”鹅黄女叫红拂。

一家人继续边吃边聊着，“婵儿，姨娘知道你和过儿从小一块长大，感情比较深厚，但这只是亲人间的感情，你现在还不懂，有一天你会明白的。”婵儿并无多言，过儿低下了头，婵儿娘接着说“凤儿，你放心吧，婵儿和过儿只是缺乏历练，以后他们出去多走走，见见世面，就都不一样了。”

皇后一一慕容凤，不是双姓，是单姓慕，婵儿娘一一慕容飞。

人生就是这样，经历多了，见识广了，自然思想就开阔了，认知也会有所不同。

这时红拂回来了，重新站在皇后身后服侍，皇后娘娘轻声道“准备车辇吧，我们回去还要一段路呢。”红拂出去吩咐了下去，顺手从外面端进一杯水，递给皇后，皇后漱了漱口，站起身，拉着婵儿的手，向门外走去。

外面凤辇已备好，一众人两边候着，一家人一边向外走一边寒喧着，“婵儿，姨娘回去了，家里的事你也多担点儿，姐姐就你一个，过儿虽是男孩子，但身子骨弱，又在准备殿试。”“放心吧，姨娘，我会的。”婵儿很坚定地回答着皇后，这时，思德已将辇帘掀起，红拂搀着皇后的手上了车，众人跪送，见凤辇已离开，众等回府。

第十章、寻方

话说皇后一众离府回宫，修家庄恢复以往的平静。我并没有忘了对婵儿的承诺，回来后翻阅各类典籍，为过儿寻找医方，还真的找到了一个药方子。随手记了下来，放到了包里。心里寻思着“要是知道他的病源就更好了，那时代没有西医，只能从中医着手，中医讲望、闻、问、切，看来还得找机会再去一趟吧，这事得抓紧，中医属慢功夫，有了，还有两天就六月十九了，老夫人定在那天请菩萨落座佛堂的，就那天吧，顺便看看壮观的场面。”我一边收拾着，一边想着，突然又想起个事，去趟博物馆，上次没能知道玉观音的来历，这些日子过去了，也该知道详情了吧，这件事在我心里始终是个挂牵。说出发就出发，一路赶向博物馆，今天的人不算多，我进得门来，直接奔向二楼，找到上次菩萨落座的地方。咦？玻璃窗内竟已空空如也，我当时呆立片刻，竟怀疑起自己不曾来过，那熟悉的身影哪里去了？回头赶紧寻找讲解员，不见踪影，然后奔回一楼，也没找到讲解员，最后来到门卫，一打听，门卫说今天讲解员有事请假了。问了问门卫，他也一无所知。略显遗憾，迅速寻找记忆，我真的来过，就在前不久……我真的看过，就在上次来的时候……事情就是这样，有些时候，你越想知道，就是总要错过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也许有些事情在冥冥之中自有定数，在门卫处也没问出个原因结果，悻悻地往回走，路上路过一家中医馆，不自觉地踏了进去，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中医坐在桌旁，桌前正有一位中年妇女，询问着，“近期总是心悸、无名的闹心、还爱出汗、睡眠还不太好。”老中医搭上脉，眯着眼，又换了一只手，边写边说道“年龄不饶人哪，这个年龄正是由中年向老年的过渡，身体内部机能发生一些变化也属正常，过渡好了，会有一个健康的晚年，这要是过渡不好，也容易留下疾患，我给你开个方子，先吃三个疗程，再过来，看看是否加、减药量，是否换药。不过这心态是很重要的，凡事别去计较，该放下的放下，保持乐观很关键。”中年妇女有些激动，大概老中医的一些话说到她心里去了，站起身接过药方，到旁边抓药去了，自不必说。

轮到我了，我坐到方桌旁，老中医要给我搭脉，我急忙说“大夫，我想做个咨询，有个事情我把不准。”“嗯？”老中医抬头望了望我，我接着说道，“我有个表弟，身子骨弱，气血不足，我想讨个方，给他调调。”“把本人带来，切切脉。”“本人住的远，不方便来，我带来一方子，您老邦看看，还有什么要注意的？”我从包里拿出之前记下的药方，递了过去，老中医人真好，接过方子看了起来，抬眼看看我，很有深意地说“此方可用，但要看他是什么原因导致的，如果是营养不良所致，要加上食补，如果是寒凉导致不畅，要加些阿胶、红枣、生姜，记住了？”我充满感激地对老中医说，“哦，知道了，谢谢大夫，我给您咨询费吧。”老中医很和蔼，“不用，方子拿回去，用用见效就好。”看老大夫的表情，总有一种深意，说不出来，也许我太敏感了，这就是医者仁心，我站起身，再三向老中医表示感谢。

出得门来，心情瞬间通畅了，过儿有救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