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笔趣阁>红楼之长房嫡子作者露凝烟飞扬 > 第 80 章(第1页)

第 80 章(第1页)

况我也知道,这些年你管着这一大家子吃穿用度,各家年节来往,确实辛苦了。”贾母叹了一口气,说:“玉儿她没了爹娘,也无兄弟,我这个做祖母的,不占她便宜,玉儿算起来封了郡主五六年,年食邑八百户,这些也不给她留做嫁妆了,拿去办礼吧,我养她这么些年,如今她该走了,该给办的风风光光的,到了婆家,腰也挺的直。”

贾母计算的好好的,却不想凤姐一脸为难:“老太太,这朝廷发给林妹妹的俸禄,一向都是入了公中的。”既然入了中公,那还分你的我的,都是充了家用的。如今贾母要凤姐儿拿出来,自然是没有的。

“入了中公?难不成还让她一个小姑娘养家不成?”贾母十分意外,府上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?

“朝廷发的俸,林妹妹与大老爷,老爷都是一起入的库,老太太没特意吩咐,孙媳也就没特意留出来。”凤姐儿说:“林妹妹是尊贵人儿,又是个有爵位在身的,不像我们这些不事生产的,这些年我这心里不住的念叨,得亏有她这个玲珑人儿,不然我不知道要作难成什么样子。”

凤姐儿知道这事儿是她理亏,又不能供出是王夫人的主意,只好寄希望于老太太体恤她的辛苦。

“你是个能干的,我这些年便也没过问这些事儿,今儿个你跟我仔细说说,府上好些年不添丁进口,左不过是这几口人,怎么就愈发艰难了?”老太太叹了口气,果然没怎么责怪,凤姐儿她是知道的,性子霸道,好弄权了些,但说她贪污徇私,中饱私囊却是没有的。

“老祖宗,咱们没添丁,可也没什么进益,这些年收成不好,靠着祖上留下的基业,经营的不好不坏,可不就是坐吃山空。”凤姐儿憋了一肚子苦水,可算能倒上一倒。“家里的爷们没个一官半职,偏偏女儿家争气,出了个贵妃娘娘,大老爷,老爷两个的俸禄发下来还不够送进去的。”

说起宫里贵妃,贾母没法说什么,他们这些人还能委屈一二,可宫里的娘娘没了银钱,那可是寸步难行。如今底下的小辈还没起来,可就指望这个大孙女了。

“咱们家这些情况,你是最了解不过的,你说说该怎么办才好。”

“依我看,咱们府上的底下人多了些,一个人的活计偏偏三个人做,繁赘的很,小丫头们又是懒的,多是白吃饷的。”家生子又生家生子,府上奴仆早就超出份例规制了。

凤姐管家多年,对婆子管事儿们仗着辈分资历偷懒耍滑,白吃白喝很是看不惯,但顾忌她们身后站着的人,也不好施展手段,让人恨极。但她却不会一股脑全说出来,府上最信奉“长辈跟前的人代表的是一份体面,正经的哥儿姐儿也不可直接叱责,报了长辈再断。”的就是贾母,她身边经年的老人儿也是最多的,只能徐徐图之。

“自来大家族里头都是在外头采买人,没有将人发卖出去的,说出去着实不好听。如今留在府上的多是家生子,最是衷心的,不好打发了去。”贾母摇摇头,说:“祖宗说俭以养德,凤姐儿你重新拟了各院的份例,从我这里先来。”

凤姐儿闻言皱眉,欲开口却被贾母打断:“这事儿稍后再议,玉儿的事儿你先操办着,银钱从我这里出,需要多少,直接问鸳鸯拿。我再进宫一趟,拿准了太后娘娘的意思。”

凤姐儿不说话了,她可是对贾母的梯己十分好奇,至今也没能摸出个大概数目来,如今县主规制的笄礼说出就出,不知藏了多少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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泥萌吓到我了(哭唧唧),好了,又改了一个,就这样了,我做主定下了。(顶锅盖)

京中会试

打了春,盛京就渐渐出现各地来的学子,再过了元宵,就热闹起来。

明煦在茶楼捧着杯子不松手,han意料峭,即便是穿着兔毛大氅,也觉得有些手足发木。而这些皆是因为对面歪在椅子上的某人,进茶楼坐窗边也就罢了,偏要开着窗户。

感受着呼呼风声,明煦努力忽视周围各式的目光,无奈道:“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。”

华章翻了个白眼,拎起茶壶倒了一碗茶,将明煦手上热气冒尽的换下来:“至于么,像个小媳妇儿似的。”

明煦嘴角一抽:“你若是真心怜我,便把窗子关上。”人多眼杂的,像个蛇精病,被人套了麻袋也不奇怪。

华章竟然真的起身关上了,离会试不过十日,还是不要浪了,若是因着这个,让明弟或者自己染了病,那可就得以死相谢了。

“真的不住我府上?”明煦认真的确认好友的意见,华章家中出了点变故,这次上京来的算晚,离得近的酒楼驿站都是客满,他又是个好享受的。

“当年在江南的时候你与容实都是无家室的清净人,我住了就是住了,如今倒是不方便。”华章长叹。

容实是卿容的字。

“矫情。”明煦嗤笑。可不就是矫情么,卿容是一家三口独居在京,主人忙碌,无暇顾及,觉得不方便就罢了。可自己住一个院子,又不愿意去,扯什么高门大宅影响心性,或多生事端。

“家里在京的铺子不少,随意择一家就好,总不会少了过夜的地儿。”华章不以为意,主人家万事儿方便。

明煦无语,那你还说个屁呀,刚刚装模作样哭诉一路遭遇凄惨,无处落脚的人是谁。

“当年都是一起考乡试的,现在咱俩这焦虑难安,望着悬在脖颈之上的刀,盼着落也不是,盼不落也不是,容实那厮倒是自在。”华章不知是不是来的晚的缘故,拉着明煦一直述说心中焦虑,明煦也不好说自己觉得还好,只好由着他折腾。

“真觉那么难捱?其实只要不落到同进士,还是好的吧。”明煦说。考前焦虑这么严重的么,左右还年轻,胜败兵家常事。

华章嫌晦气,考前一向是好的不灵坏的灵,正要让明煦收回前言,就听见旁边越来越大的议论声。华章坚持坐在二楼大堂,目的就是这个,忙噤声细听。

明煦敛眉轻笑,转头望向窗外。他这几日已经结束闭关状态,闲来无事总上街走走,便是不刻意去听,也晓得一群人在说什么。

考前压力太大,传传这一届考生的八卦,再有就是议论会元的热门人选。明煦听了几回,也有了耳熟的名字,像山东此届解元,孔子后人,当代衍圣公嫡孙孔彧,江苏才子,亦是解元的温岐,是比较热门的两个。听说更有私肆开了赌局,不仅赌这届的会元,之后的一甲都有人下注。

明煦对这些人不甚熟悉,也无意凑热闹,对于已经出现的拉帮结派小团体现象更是瞧不上,能成功进士入朝再说罢。

华章听得津津有味,遇上不明白的,还问明煦要前情提要。

华章看人,自己也落入别人眼中,两人眉目年轻,衣着气度非常,端的是世家子弟,不一会儿就有学子上前结交。

明煦垂眸不言,华章也忍不住眉心一跳。离考试没几天了吧,这几人不安安分分备考,竟邀请陌生人去喝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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