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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殡路上绯玉呷醋葡萄院内薛虹喝茶(第1页)

薛虹唬了一跳,忙站起身道:“使不得!解兄好意,小弟心领了,只是岳丈大人英灵不远,小弟安敢丧期纳妾?”

“这有什么关系?”解景眼珠一转,笑道,“贤弟必是觉得住在林府不便,对吧?”

他挥手让两个丫头下去,低声道:“贤弟只管放心,我走时把这俩丫头留下,伺候贤弟日常起居如何?待过上三月半载的,贤弟找个好日子,开了脸,放在房里就是了!”

薛虹哭笑不得,借口还要操办林如海出殡事宜,走了出来。

翌日出殡,全苏州有些头脸的都来了,路祭棚子摆满了两条街。

薛虹着了孝子服,骑马打幡,护棺前行。

文生骑马走在另一侧,林氏三兄弟,并京生、南生、信生等林氏子侄,分散前后,浩浩荡荡,好不气派。

黛玉与众女眷坐车跟在后面,皆是白衣孝服,哭声震天。

薛虹担心黛玉哀毁伤体,出了城,就绕到黛玉所乘八宝翠缨车前,低声劝慰她。

林二婶母女的车就在黛玉后面,她搂着七岁的青玉,对绯玉道:“我看这位薛大人,对你林妹妹真是尽心尽意,两人好得水泼不进的。你也别再在他身上使劲儿了,白耽误功夫!”

绯玉掀开车帘看了一眼,道:“妈,您先别泄气!林妹妹这样弱质纤纤的,将来生养难免费劲,到时候要传宗接代,难道不找自家人,偏去便宜外人不成?再者,她这样病弱,恐不是有寿的,我现在做二房,没准儿哪天就扶正了,妈难道不动心?”

林二婶啐道:“她要守孝三年,你也陪着等到二十岁不成?到时候想给人做填房都不容易了!”

绯玉笑道:“林妹妹要守孝三年,薛家哥哥可不需要!又没规定必须先娶妻再纳妾!”

林二婶气得在她额头一戳:“你也是个死心眼,就逮着一棵树吊死吧你!”

绯玉透过帘缝,看着薛虹俊逸的背影,难得地红了脸,低声道:“吊死我愿意!那夜在石狮子后看见他的第一眼,我就认准了!”

林如海的丧礼完毕,薛虹也得上任办公,况且他与黛玉毕竟是未婚夫妻,本来有贾琏在,还勉强能在一个屋檐下住着,现在贾琏要回家去,他也不得不搬离林府,住到府衙内宅去。

解景送的两个丫头,果然没有带走,薛虹让洗墨给了她们盘缠,又还了卖身契,全打发回乡了。

薛母接到儿子留任书信,已经领了薛蟠南下。

薛虹和黛玉商量,实在不行,等薛母到了苏州,就住在林府与黛玉作伴。

只是此时,黛玉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不好独住,还得请林氏的一位长辈来照看。

林四奶奶、林五奶奶必然不在考虑,林二婶因为绯玉的缘故,也不好请她。

二人斟酌再三,还得去问文生,请他荐个人来。

这日傍晚,薛虹结束一天公事,准备了些礼物,让洗墨打听着寻到文生家里。

文生这一支族人,与林如海亲缘较远,几乎出了五服,之前一直飘零在各地。

林如海常年在外做官,深感本族人丁单薄,十年前,才去信邀他们返还林氏本家居住,又给他们安排住处、差事。

文生一家,与三个叔叔本住在同一条街上的两处三进院落。

后来,因父亲林如洋病逝,林如海又远在扬州,照管不到,他们孤儿寡母被赶了出来,只能在临街偏远处赁了一所小院暂住。

薛虹找到门口,见门楼低矮,砖瓦破旧,院墙外甚至有杂草丛生,也是吃了一惊。

文生听得老仆通报,不及换衣,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,一袭家常竹布青衫,已是洗得发白;头发松松挽起,只得一支木簪。

薛虹看他这副装扮,先有三分心酸,携了手道:“大哥哥在家忙什么呢?我来瞧瞧你。”

文生却十分大方,亲热地拉着薛虹,请他进屋:“正和家里人吃饭呢,你吃了吗?稀粥青菜,不嫌弃的话,给你盛一碗!”

薛虹见他如此坦然,心中更是敬服,这院子只有两进,空间俱小,他们又都是身瘦腿长的男子,几步就走进了内院。

内院有一株老葡萄藤,枝繁叶茂,洋洋洒洒地遮蔽了整个院落,饭桌就摆在廊下。

林二婶、谢媛儿,还有七岁的青玉,都站起身来,衣着打扮皆与在林府时不同,都是家常旧衣。

林二婶局促地拉着自己衣襟,挤出个笑来:“薛大人怎么这会儿来了?我们太失礼了!”

又叫小丫头:“糖花儿,快给薛大人上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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