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轩鹤被带进宫,然后就见到脸色阴沉的皇帝和一旁的叶术。
她跪下行了个礼,“不知父皇召儿臣来是所谓何事?”
“何事?”皇帝冷哼一声,“朕看你最近就是太过顽皮!缺乏管教!”
皇帝没有让叶轩鹤起来,她就这么一直跪着,“不知儿臣做了什么事让父皇这么生气?”
“七皇弟,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清楚吗?”叶术笑了一声,似乎是在讽刺叶轩鹤的愚蠢,“还一定要父皇明示?”
叶轩鹤抬眸,瞪着叶术,“那皇兄说孤到底做了什么事!”
叶术:“皇兄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,你竟敢把父皇御赐的画拿到集市上去卖?”
御赐的画拿去卖?
这是什么子虚乌有的大帽子往她头上扣?
叶轩鹤死死瞪着叶术:“孤什么时候卖过父皇的画了?”
“七皇弟,还不承认吗?”叶术把画拿到叶轩鹤面前,“你自己看。”
叶轩鹤展开画,一眼就见到那画的确是皇帝的手笔,她的视线继续往下,看见落款,也是皇帝的无疑。
“为什么父皇的画会在这里?不可能!”
“哎。”叶术叹了一口气,语重心长道,“七皇弟,你年轻气盛皇兄理解,但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,你又为何不能承认过错呢?你要是好好请罪,父皇也不会罚你太重。”
承认?承认子虚乌有的过错???
“还请父皇明查!”叶轩鹤磕头道,“儿臣绝对没有卖过父皇的画!”
“儿臣卖的,都是儿臣自己的画。”
“七皇弟,你还敢提你卖画的事?”叶术冷笑一声嘲讽道,“七皇弟你身为太子,竟然去集市上卖画,父皇的脸都被你丢尽了!”
叶轩鹤眼眸垂了垂,“儿臣这是想赚钱罢了。”
整个社会的阶级便是:士农工商。士大夫阶级是最上层的阶级,而商人,是最低等的阶级。
皇帝依旧没有好脸色,“你不好好读书习武,去赚钱做什么?!”
叶轩鹤沉默了。
她怎么敢说是她想离家出走?她要是敢说一个字,那她的腿还不被打断?
见叶轩鹤沉默,叶术嘴角染上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再者说,七皇弟你卖的画这么多,难免有出错的时候,要是你不小心将父皇的画和你自己的画混在一起了,那不就说得通了吗?”
叶轩鹤眼眸半垂,抿了抿唇。
这怎么会出错呢?应该不会弄混才是,她的画都在书房,而皇帝给的画都在库房里放着。
“不!绝对不会搞错的,这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儿臣的。”叶轩鹤朝着叶术的方向看了眼,又磕头道,“父皇,儿臣不会的。”
叶术继续咄咄逼人,“既然七皇弟一再坚持没有卖画卷,那此事就暂且不提,那先去赌场玩了一下午,之后又去怡红院当兔儿爷的事情总不会有假吧?”
闻言,叶轩鹤的怒气在一刻忽然就卡住了。
她顿了顿,“父皇……儿臣是有苦衷的。”
皇帝阴沉着脸,“朕到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苦衷?”
叶轩鹤一顿。
怎么能说去赌场是为了给桓宜卿买小裙子,去怡红院当兔儿爷是为了去赚钱和捉奸的呢?
叶轩鹤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皇帝冷哼一声,“能有什么苦衷?朕看你就是太过顽皮!”
“看来是以往朕对你太过纵容了!”皇帝阴沉着脸,“朕这次要好好罚一下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