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发丝垂落在布料上,眼底涌现的无数光影,都在沉默中被吞没,手抬起来,悬到半空中停住,没有落下。 两人间像是有一道浅浅的界限,告诫着严卿不可逾越。 “只是朋友啊?”比空气还要轻的昵呐。 陌生的闷痛感从胸口涌出,严卿并不明白这种感受是什么,像小时候期望着母亲能在他生日当天给他带个小蛋糕,最后却在遗忘中度过平凡普通的一天。 他早已习惯在期望和失落中挣扎,但这次他却不明白自己在期望什么,又在失落什么,如在地狱煎熬的蚁。 摄影基地。 其实,距离午休结束其实还有一段时间,现场的工作人员却陆续开始布置场景。因为有一尊大佛站在不远处,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,被他的目光扫过的人都禁不住脊背生凉。 工作人员低头弯腰布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