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中间那一只半敞开着,手链上的琉璃珠子泛着幽蓝的光。 轮椅移动时几乎无声,只有女人似是乏累的一声叹息。 桌上铺着两三张稿纸,老式钢笔吸满了乌黑的墨,在苍白的纸面上重起一行。 “……或许我们也可以将其称之为,雪山下的神迹。” 一点。 病床上的白悦辗转反侧,安静的夜,呼吸的声音是那样清晰。 柔软的被子盖上又掀开,她摸索着走到床边,双手摩挲着眼上的纱布。 “妈,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什么颜色都没有。我要是真的看不见了怎么办啊?” “不会的悦悦,医生都说了,你很快就会痊愈的。” “可是我害怕,我还想画画……” “好啊,等咱们好了就去画。” “……” ...